人生就像是一場賭注,每個人都是賭徒
面對逆境,只要你還座在牌桌上,就不一定是輸家


可逆轉賭金:德哈、哲蓉、帶卡、鏡扉、止鼬、鳴佐、柱斑、真御、傑埼、殭屍埼、甜心埼、L月、克御、銀土、山土、映警、瓶邪瓶、黑花、黑蘇......
(儼然成為認親大會
 

(L月) 我知道


L我知道

 

L獨白

L月向

 

 

月君,我知道你就是基拉。

 

打從我一開始鎖定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堅信你是基拉。基拉是個幼稚又不服輸的傢伙,在你身上我可以找到這種感覺,這是種熟悉的感覺。因為我也一樣是個幼稚又不服輸的傢伙,你和我是相同類型的人,只有我能了解你行為,也只有你能看透我的佈局。

 

所以,當你一改常態,對我表露出純真的視線時,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知道你就是基拉,但是現在的你並不是基拉。基拉眼裡永遠充滿著桀驁不馴、睥睨世間、將一切當作玩物與棋子的眼神,其中又包含著想殺了我的敵意。但現在的你,眼中卻是凜然的正義感,那份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正氣與積極,甚至連世界的名偵探L都要自嘆不如。

 

這不是你的眼神,夜神月。

 

雖然我也想曾想過,如果我一開始見到的月君就是如此的話,我們會不會是不一樣的關係。彼此協助,共同破案,成為東西兩大名偵探,工作結束後還能一起去喝杯茶、討論世界的動向和趨勢。但我明白,這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基拉先引起我的興趣,我根本不會與你接觸。也許,你會成為和L並駕齊驅的偵探,而我則是聽聞日本有個和我不相上下的偵探,僅此而已。所以從某方面來說,我很感謝身為基拉的你,因為是基拉讓我和月君相遇。

 

我對於基拉(月君)是又愛又恨。

 

他讓我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與挫敗。我很驚訝基拉的種種行動與分析能力,每當我快要接觸到事情的真相時,他總有辦法使這條線索就會化為烏有。每當事件即將順利落幕之時,總會掀起另一場巨變,將我所做出的結論打回原點。我對自己的分析一向是十分有自信的,而且我的推理也幾乎達到百分之百的正確,至少自我出生到現在從來不曾出錯。然而面對基拉事件,我的推理和觀察幾乎無法解決這整件事,反而還因此將自己推進泥濘、進而懷疑自己的推理,而這一切使我陷入混亂的源頭就是月君。

 

是基拉的月君,與不是基拉的月君。

 

然而這份疑惑也沒有持續太久,我所認定的基拉(月君)回來了。我可以感覺得出來,自從月君在直升機裡碰過殺人筆記本之後,那個正氣凜然的月君就消失了。不,或許不應該說是消失,而是被身為基拉的月君壓抑住了。雖然此後的月君一樣是用那種純良的形象來與我相處,但我知道這只不過就是你精湛的演技之一罷了。因為我可以察覺你的眼神裡無不存在著想把我殺掉,一除後患的狠勁。

 

沒錯,這才是我要的月君。

一副想將我置之死地的月君。

讓我興奮不已的月君。

身為基拉的月君。

 

之後,搜查的步調一下子有了飛躍性的進展。世界上竟然真的有死神的存在,那麼就必須重新分析之前的資料。彌海砂的日記裡所提到的筆記;第二基拉所說的死神和眼睛,以及月君的監禁天數與殺人筆記的13天規則。先不管筆記上的規則,第二基拉所寄來的錄音帶上殘留的DNA確實與彌海砂的相符,在這種情況下幾乎能夠斷定彌海砂就是第二基拉。而對夜神月有著超乎常人般執著的彌海砂究竟為何會對月君有著這種超乎尋常的感情?除了月君是基拉之外,我想不出第二種可能行。

 

於是乎,要證明月君是基拉就必須確認筆記規則的真實性,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由我寫下一個人的名字,如果十三天後我沒死,請斷定月君就是基拉。雖然我是想那麼做,但其他搜查隊員並不同意,月君尤其反對。想來也是,如果我沒死,月君就成了頭號基拉嫌疑人,而他那長達兩個月的監禁結果也將幻化成泡影。走到這一步敵我雙方都必須小心謹慎才行,如果失敗了我就必須賠上性命;成功了月君將被送上處刑台。但是此時的我發現,我……並不希望月君被送上處刑台。

 

我不希望月君被送上處刑台?!

 

是的。我對自己的反應也嚇了一跳。我是為了解決基拉事件才來日本的;為了結束這場由一個幼稚鬼所引發的可笑的鬧劇,才千里迢迢來到日本。因為認定沒有任何人能夠輕易的奪取別人的性命,基拉是絕對的惡,我為此賭上性命以真面目示人。然而現在的我卻不想將基拉送上斷頭台,真是荒唐可笑。

 

因為月君是我第一個朋友。

 

當時我說出這句話,確實是帶有試探的語氣與打算,可是在某方面上,我說的也是實話。月君是除了渡之外,第一個讓我感到情感起伏的人。渡就如同我的父母、友人以及監護人般的存在,那麼月君呢?我們相處的時間絕對比不上我和渡在一起生活的這些時光,關係也不比渡來得讓我信賴與親密。但不知道為何,我就是無法將目光從夜神月身上移開,是因為他是基拉嗎?如果是,那麼我又為何捨不得送他上處刑台;如果不是,那麼我對夜神月這份強烈的執著又是什麼?這種情感不屬於敵意、不屬於任何一種負面的感情。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我也漸漸明白了。我在意他,在意他的一舉一動,不是作為基拉嫌疑人,而是另一種更為真摯純粹的情感。

 

我,喜歡月君。

 

事已至此,我知道是我輸了。福爾摩斯曾經說過:感情用事不只會妨礙推理,更會使人遠離真相。現在的我即便明白這句話的涵意,卻也已經無法從名為夜神月的情感包袱中脫身。儘管目前現況上是我方有了重大的突破,但月君隨時都可以反將我一軍。或許,我該安排後事了。遊戲將要落幕,而我也終將敗北,敗給這個我唯一一次動過心的人。月君,你知道嗎?你所期望的世界終會降臨,世間一片太平,沒有任何戰爭與犯罪,國與國、人與人之間對基拉表示服從。在那個沒有壞人與罪犯的和平世界裡,你就是唯一的犯罪者。我只是不希望看到那樣的月君而已,所以我拼了命的、賭上一切想要阻止你。

 

我只是想要阻止你走上孤獨的道路。

 

但是最後我還是失敗了,正如我所預料一般,月君果然就是基拉。在我倒下的那刻,你衝過來接住我,卻為時已晚。被寫在筆記上的人終究要死,無一得以倖免。這一點我覺得我很對不起渡,是我害他無法安享晚年,不過別擔心,我也會一起走,黃泉路上有個伴總不會那麼寂寞。在我生命的最後,我看見月君的眼底閃過一絲震驚與失落,但很快的就被殘忍的殺意與扭曲的笑容蓋過。我知道,月君在某種程度上也是捨不得我離開的,只是我的存在必定會威脅道他的生命與自由,因此唯有除掉我,才能了卻心頭大患。這些我都可以理解,所以,我不會責怪月君。

 

只是,月君,這個世界真的如你所願的在運行嗎?

 

 

 

2015 07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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